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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崽】《秋》

又名《姑获鸟的新衣》
主狗崽，微博晴
ooc
至此整个四季系列完结
前三篇请点头像，四篇各不相关不看前三篇也可以不碍事

全文字数6000+

1.
姑姑那身衣服……可真好看啊。

金线勾丝的宽袖，像冬日艳阳照耀下的白雪一样熠熠生辉。姑获鸟还悄悄抹了些妖气在上面，以便衣服如新。

“那是城中最好的绣娘送给姑姑的，姑姑于那孩子有恩。”

安倍晴明轻轻摇着扇子，看着姑获鸟的天翔鹤斩突破五重后的潇洒身姿，忍不住点头称赞。神乐坐在缘侧上啃着椿饼，时不时发出一两声惊叹。

只有八百比丘尼看着那件衣服，举着魔杖，微微皱眉。

“哎呀，姑获鸟的衣服……”

怎么了？神乐奇怪地看了一眼八百比丘尼。后者摇摇头，重新露出以往的微笑。

“嘛，还是不要知道为好呢。”

姑获鸟的那身新衣呀，原本可是要献给源氏贵族的呢。


2.
“妖狐，快起来！”

大清早萤草就拖着妖狐将他从床上拉起来。入秋了，天气开始转凉，妖狐经常犯秋乏，每次都得萤草扇两巴掌才好。

今天不行，妖狐躺床上直嗷腰疼，死也不起来。

萤草撸起袖子，提着妖狐的衣领，跟拎小鸡一样连狐带被子就拖到了门外：“姑姑的女儿来了，长得可漂亮了，比红叶姐姐还好看，你不起来瞧两眼？一会人家就走了！”

在暴力和诱惑下，妖狐不情不愿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刚起来就被过路的秋风吹得打了个喷嚏，抱着身体瑟瑟发抖发现自己正待在院子中央。

“萤草妹妹，下次请不要再把小生的被子拖到门外！”



茶艺、女红、插花，少女无一不做得完美无瑕，在众人的惊叹中低下头，用甜美的嗓音不好意思地说着：“让各位见笑了。”

晚到的妖狐被式神群挤在屋外，不能一睹少女灵秀的风采，气鼓鼓地坐在屋外。都秋天了，起那么早干嘛，关爱一下喜欢睡懒觉的老年人好不好！

“又起晚了？”同是晚到的大天狗，人家已经轮了一时辰八岐大蛇回来了，带着满怀闪亮亮的金色发光御魂，关切地问他。

不要拿六星御魂在小生面前炫耀啊！妖狐没好气地回答：“是啊，拜某人所赐，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大天狗不禁开始了对生命的沉思：自己昨晚是不是真的过分了？但思索无果，自己的良心不痛。

他从怀里抽出几个六星针女，全是主副属性都很棒的极品魂，看着妖狐欢天喜地的模样，嘴角也勾起了温柔的弧度，牵着妖狐的手走进茶室。

式神们见是大天狗大人回来了，喧闹着让出一条路，跟在大天狗后面的妖狐终于得见少女的真容。乌黑及腰的青丝，美丽如宝石般微微闪着光的青色眼瞳，面容姣好。正一脸神往的看着大天狗，又低下头去红了脸。

刚想调戏一下少女的妖狐看了这幕老大不乐意了，从大天狗背后走出来，坐到少女面前很认真地开口：“小姐姐，为什么老看着那块冰砖，是小生不好看吗？”

一句话引得少女“咯咯”直笑。这时姑获鸟端着水果走进来，见妖狐正在逗少女，忙抽出伞剑警告他：“她是我的养女，我视其如己出，你可不能祸害她。”

等等啊姑姑，要祸害你女儿的是旁边这个面瘫，不是小生！

姑姑穿上了新衣服，在式神中极其耀眼。少女眯着眼睛，嫣然一笑：“忘了向这位小哥哥自我介绍。我叫鹤羽，从小无父无母，是姑获鸟妈妈将我带大的。”

姑获鸟这喜欢随地捡孩子的性格居然真让她捡着一个，还养这么大！妖狐有些吃惊，盘算着哪天自己也去捡个童养媳。

仿佛看穿了妖狐在想什么，大天狗弹了一下妖狐的后脑，后者抱着头一脸愤愤地看着他。

不找了！气死小生了。

“那姑姑的新衣服是你缝的啊？”络新妇有些不可思议地摸了摸姑获鸟的衣服，质地光滑柔软，“你的手艺可真好啊，能教教我吗？”

少女温柔地答应了。聊起近况，鹤羽一脸自豪地回答：“我现在在给源氏贵族缝衣哦。”

大家都把目光转向源博雅。京都就一家贵族姓源，肯定跟博雅是亲戚。

博雅被大家炙热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连忙解释：“源氏是个大家族，有很多分支的，我不一定认识那个亲戚啊。”

屋外，八百比丘尼靠树站着，看着少女：“我觉得鹤羽长得跟某个人很像呢，我好像在哪见过她。”

安倍晴明收拾着石案几上的砚墨笔纸，平静地说：“那是姑获鸟觉醒后的模样。”

“那不会被发现吗？”八百比丘尼脸上显出惊讶之色，语气里却满满都是嘲讽。

“她觉醒后就把衣服换回觉醒前的了，所以除了我，其他人都不知道她觉醒后的模样。”

两人默契地对视一眼，又都转过身去，眼底是看不出的情绪。

茶室里，少女还在跟式神们说天谈地，其乐融融。

3.
鹤羽失踪了。

源氏是大家，缝衣这些细活他们是不信任的，偏要绣娘来自家亲手缝制，要两眼盯着才放心。鹤羽一去三月未归，嘱人去问也无果，让姑获鸟怎么也放心不下。

与此同时，源博雅也收到一封来信，是他的一位远房亲戚，虽然血缘与源氏本家比较浅，但总归顶着源氏的头衔，算是个贵族。

“他说他家阁楼闹鬼。”源博雅读着信，眉头微皱，“自从他处死了一个绣娘后就开始了，每晚都有哭泣声，吵得大家睡不着。”

绣娘……？

妖狐把玩着扇子，他智商不低，直到碰到大天狗后才被碾压，都说恋爱中的人是糊涂的，这话仅限于大天狗在场时。此时大天狗出去刷御魂了，他也无所顾忌，大胆开口：“莫非鹤羽姑娘就是为他缝制衣服？”

气氛瞬间降到冰点，姑获鸟握紧腰侧的伞剑，隐忍着开口：“晴明，这事不能不管。”

“也没想不管。”安倍晴明将那封信接过，上面有地址，是个偏僻的地方，现在快马赶过去也要一天的时间。

思索着，晴明拍了拍海坊主和河童：“快，用你们的大招把我们直接冲过去吧。”

海坊主：……
河童：……

那就请你滚。



在两个没地位的式神的强烈抗议下，最终还是坐马车去的，快马加鞭都要把马抽吐了才终于在天暗之前赶到。

源氏的宅邸建在湖心山上，一座石桥连接着两个世界。桥边没有护栏，走过桥边缘还有碎石掉落，下面是万水深潭，掉下去就算是妖估计也能吓掉半条命。

“真可怜呢，妖狐今天没有大天狗陪着了。”山兔一步三回头，看着紧拽晴明后衣瑟瑟发抖不敢看桥下的妖狐，同情地说道。

安倍晴明基本把寮里主力式神都带上了，除了大天狗还来不及召回，等他回去看家的八百和神乐会告诉他的。因为要在这呆上一段时间，所以不急。

可他忘了妖狐这个怕高的变故。这座宅邸除了地下室以外的每个房间都有窗户，这让妖狐怎么办啊，没有大天狗的安慰这几天要吓死了。

大家都假惺惺安慰了两句妖狐才肯放开。妖狐松开后还是不敢看桥下，那下面是有鬼的！

到了门口有侍女出来迎接带他们去食厅。那个亲戚笑容满面地坐在餐桌旁，看到源博雅也来了更加高兴，忙嘱咐侍女招待各位。

气氛渐渐缓和，等到初见的尴尬过去，源氏赶紧进入重点：“我听闻晴明大人是京都中有名的阴阳师，所以就请您来看看，我们屋子里到底闹鬼了没有。具体事情我信里写了，若有妖，还请大人帮帮忙，这事成了后我定会给大人丰厚的报酬。”

“这事您应该叫京都里那些测风水的算命师来，他们比我更在行这种事。”安倍晴明气定神闲地坐在椅子上。式神们在大门口就被收入了式神录，所以源氏误以为来的只有源博雅和晴明两个人。

“那不是……”源氏尴尬地讪笑着，“信不过他们嘛。”

安倍晴明饮尽杯中茶，面色严肃：“你唯一的办法就是在这附近的湖域四处打捞，若真能寻到一星半点就把后事处理了，让她清楚明白地走人。否则真相大白的那天，谁都活不了。”

源氏还满脸堆笑着，安倍晴明揉揉眉心，困倦地摆摆手：“博雅，我累了，先回屋吧。”

等安倍晴明离开后，源氏在地上唾了一口，恶狠狠地骂道：“他算什么东西，还劝阻老子，一个妖怪的孽子真当自己有多了不起？”

进了卧室安倍晴明才真正放松下来，靠在源博雅的肩上放空自己。源博雅有些好笑地捏捏他的脸，宠溺地问道：“真就这么睡下？”

安倍晴明直起身来，坚定地摇摇头：“今晚就去阁楼看看。”

4.
将式神录里的式神都放了出来，萤草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晴明大人，我们要去探险吗？”

姑获鸟的表情不太好。刚才晴明的话她全听到了，要是鹤羽有什么事她绝对会拼命。

很快大家就组好了队分头行动，这座宅邸也不寻常，除了阁楼其他地方也要好好看看。看着别人都有队伍自己没组队的妖狐有点急：“姑姑！请带上小生一起走吧！”

这么黑的地方，还要去阁楼那么高的地方，小生没有安全感啊！

“我是去找鹤羽的。”姑获鸟有些不解，她只是想找孩子啊，妖狐不跟其他女式神行动撩妹？

“原来姑姑喜欢女儿不喜欢男孩。”妖狐委屈巴巴地蹲在角落里画圆圈，自己被嫌弃了！

“你也是我带大的，都是我的孩子，有什么好吃醋的。”

被曲解了本意，姑获鸟好气又好笑地点了下妖狐的脑袋，拉着妖狐率先出门。知道妖狐畏黑，出去前还顺手牵走了桌上的油灯。

“我们也跟上去吧。”安倍晴明跟在姑获鸟后面一起出了门。

姑获鸟、妖狐、源博雅和安倍晴明负责调查阁楼，踩着吱呀作响的木梯，妖狐忍不住开骂：“这座房子这么豪华，阁楼却这么破，真是不把平民当人看！”

拿着事前侍女给的阁楼钥匙，隔着门听不到任何响声，寻常安静，根本就没有源氏所说的哭声。

打开门后一阵扑鼻的恶臭袭来，房间里整整齐齐地摆放着纺车等织布用具。正对着还有一扇巨大的圆形窗户，从这能俯瞰门前的风景。要不是因为空间太小，恐怕源氏那个死抠门还不会把这改造成绣娘织衣之地。

不用点灯，今晚月色很好，能看到远方山脉连绵。正当姑获鸟要将油灯放下之时，一片黑影挡住了月光。众人来不及惊呼之际就破窗而出，把妖狐撞倒顺势在地上滚了两圈，起身拍拍衣服上的灰平静地站起来。

妖狐：……

“你个杀千刀的，从哪回来不好，偏偏从这！”妖狐破口大骂。

窗户上并没有纸糊，只是简简单单用木条架起来防止人掉下去，大天狗正从那缝隙中冲了进来。

“你说大半夜的那些侍女看到一个长着翅膀的英俊男子来留宿第一个反应是脸红还是吓死。”大天狗耸耸肩，无所谓地说着。

“来得还挺快。我嘱托你的事办了吗？”安倍晴明捻了把桌子上的灰，很薄，是最近一个月才积起来的。

“什么事？”妖狐和姑获鸟都不明白。大天狗不是因为刷御魂才晚到的么？

“是的，已经得到准确消息了。”大天狗深呼一口气，一向波澜不惊的他此刻声音有些颤抖，“三个月前源氏召集十八位绣娘替他织衣，其余十七个全都安好归家，唯独只有……”

大天狗说不下去了。姑获鸟有些失控地拔出伞剑劈开面前的纺车，被源博雅制止。

就在此时，从窗口传来一阵少女的哭声，时断时续，凄凉哀伤。


5.
少女坐在窗棂上，虚无缥缈，哭声是她发出来的，但她并没有流泪。又或者是，流不出眼泪。

她不是人，是以“灵魂”的形态存在于世上。只有怨念和执念极深的死人才会生出灵魂，一直徘徊在死时之地，不得离去。

“鹤羽！”姑获鸟流着眼泪伸出手去触碰，却撞到冰冷的木架。月光透过少女的身体，撒到地上一片白霜。

“妈妈……”少女停止了哭泣，慢慢露出一个微笑，看起来很开心。

“妈妈这就带你走！”牵过鹤羽的手，却穿透了空气，少女半透明的身体在月光下仿佛随时要消失。

“姑获鸟，你冷静下。鹤羽已经死了，这是她的灵魂，灵魂是由怨念或执念生成的，等她愿望实现后自然会消失，谁都带不走。”安倍晴明拉住冲动的姑获鸟，转头问鹤羽，“你有什么愿望吗？”

“鹤羽……你在这发生了什么啊……”姑获鸟擦着眼泪，努力克制情绪。

“他们……逼我每天干活，当衣服做成后，其他绣娘都走了，他们就把我留下，把我……把我……”

少女说到这又哭出了出来。鹤羽这一哭姑获鸟心都碎了，触也触摸不到她的容颜，何等悲哀。

“但也有开心的时光哦。”鹤羽抽泣了一会，像想到什么一样笑了起来，眼角还挂着泪珠。

“有一个女孩，听声音大概五六岁吧？她很善良，也很调皮。偷跑到阁楼来玩，见我狼狈的样子会偷偷拿吃的给我。”

“只可惜……她被侍女发现后就再也没来了。”

鹤羽垂下眼帘，晃动着双脚，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勉强。

“我的愿望，就是再见母亲一面啊……”

“这件衣服叫金鸾鹤羽噢，原谅我的私心，想让妈妈记住我，就用了这个名字。”

“真是……舍不得啊。”

鹤羽的影子在月光下越来越淡，姑获鸟捂着嘴眼泪决堤，妖狐趴在大天狗的怀里，心里闷闷的，难受。

是妈妈在草丛中救了奄奄一息的我，但很抱歉呀，不能陪妈妈走到最后了。诶？妖狐哥哥怎么也悲伤起来了，大家不要哭啊……我会，我会舍不得离去的……

少女的灵魂化为一缕青烟消失在窗棂上，冰冷的尸骨却还在河底沉睡着。



听说在那极北之地，有一池唤秋水潭，四季如春。池边栖息一珍鸟，体宽若鹏，毛色如金，声甜似朝露，千生难见。若能取它之羽为您做件衣服，那该多好啊。

少女纤细的手指在软布上灵巧地飞动着，她偷偷瞄着自己的妖怪养母，眼神里透着憧憬。

这匹布，是她去拜托一位仰慕她的富家公子捎来的，据说是传说中神鸟金鸾的羽毛制成，做出来的衣服肯定好看，妈妈肯定喜欢。

衣服还没做成，布匹却被源氏抢去。她花了好多钱才打点管家把布还她。源氏知道后大发雷霆，贪财怕死的管家又污蔑她，让她丢财又失身。

她最后的下场，先是被源氏强女干，再是十指绞断，双目剐去，丢进阁楼活活饿死。死后也不得安生，肉体被扔到湖里喂鱼，尸骨无存。

你说这世上，怎么会有人这么坏呢？

姑获鸟跪倒在地，望着鹤羽消失的地方双目无神。过了良久，慢慢回过神来，却也陷入失控的状态，红了眼。她紧紧握着那把伞剑，一言不发地走出阁楼。昔日破开万鬼千怪心脏的武器，终于要指向人类了么？

有罪之人必该付出代价。



从天边绵延开数十里鱼肚白，斗笠那双青眸正幽幽发着光，一把伞剑瞬间将面前之人拦腰斩断。

“鬼……鬼啊！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钱、珠宝、还是年轻女人的心脏！只要放过我，我都给你！”

身边尸横遍野。半夜里冲出来一个发疯的女鬼，嘴里喃喃着还她孩子，仔细一看是自己杀死的那个绣娘的脸！源氏双腿都在打颤儿，磕了十几个响头，唯恐自己哪句话触了这妖逆鳞。

姑获鸟冷冷一笑，拔出伞剑刺瞎了他的双眼。鲜血滴在地上绵延出一条弯曲的河流，大天狗张开翅膀环抱住妖狐，遮住他的眼睛：“不要看。”

“还记得我的模样吗？被你杀死的那个可怜女孩。”

此时的姑获鸟穿上了那件妖狐和大天狗都没见过的觉醒后衣服，那双眼睛，那张脸……竟与鹤羽一模一样，怪不得源氏那么惊慌。

“安倍晴明，源博雅，快来救我！啊——!”

隔着大天狗的翅膀，妖狐听见姑获鸟癫狂的痴笑，男人撕心裂肺的尖叫过后又是久久的沉默。她哽咽着，砍断了男人的手指：“把我的孩子，还给我啊……”

丢下伞剑，姑获鸟精疲力竭地躺在地上。恍惚间看到小时候的鹤羽笑着，举着风车向她跑来：“妈妈，你看！”

安倍晴明抱着一个浑身浴血的孩子走到她身边，放下，孩子只有五六岁，害怕得瑟瑟发抖，呜咽着不成句的词。

“是源氏的孩子。”安倍晴明语气平静，“仅存的最后一人。她想跟你走。”

姑获鸟转过头，颤抖着手抹去她脸上的鲜血，小心翼翼的，怕碰碎什么珍贵的瓷器一般：“想跟我走，你要改叫鹤羽。”




妖狐紧握着一根暗黑色的鸦羽，忽然松开手将其扬至桥下，任它随风飘去。

从背后被大妖环住，妖狐懒洋洋地就这么靠在那妖身上，有些伤感：“不知鹤羽姑娘在这刺骨的湖底是否寒冷无助。”

“改天让海坊主和河童去打捞，好生安葬。”大天狗看着湖面，平静的湛蓝下到底隐藏着多少跟鹤羽一样的怨骨？

“小生突然也想要件新衣服了呢，大天狗大人。”

猜测着身后那妖是什么反应，妖狐想着，反正那个面瘫是块冰山，不会懂自己的意思。

谁知大天狗拭去沾在自己嘴角的血迹，抹开的血痕显得更加妖艳几分，轻舔一口，咸甜。

“好，回去便给你做件。”

据记载，平安时代贵族源氏的一根旁支惨遭屠门，死者居无例外的被砍断十指，刺瞎双目。家主唯一小女当晚失踪，生死未卜。

又过了几日，妖狐换上了新衣服，墨染的尾巴尖儿，牡丹红点晕的外衣，以及一条黑色的，绒羽做成的围巾。

“这可是用大天狗大人的羽毛做成的呢。”

看着众神艳羡的目光，妖狐甩开扇子挡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弯弯的月牙眼，莞尔一笑。

—END—

诸君，我想说一件事，我以后不会再写文了。
这四个月来把狗崽四季篇和犬神全文+番外完结，顺带摸了些小杂文，当真是死而无憾了【去死
不写文的原因有很多，我本来就是一个很难坚持下来的人，基本上一周一更算是我的极限了，脑洞枯竭下笔迟缓，这种状态下产粮异常艰难。加上游戏那sb一样的策划让我对游戏丧失兴趣，其结果就是我不想写也写不出来了。
继续写下去也不是不可以，但我很怕看到热度日渐下降，其理由是我写的文越来越没味道了。
最开始写的是《春》，到结尾的《秋》，终而复始，年年四季。
粉丝已经破八百了……谢谢你们的喜欢呀，也希望冘秋这个名字在这四个月里给你带来过欢笑w
最后——各位，再见啦，该取关的取关该睡觉的睡觉啦。这个号里的文不会删，但过几天可能会设置成仅自己可见（毕竟是黑历史啊黑历史

很抱歉我写的文没能还原这场盛大繁华的平安京都梦。九十度鞠躬，对不起。

沈清秋 于2017年3月